【aph】来自过去的海盗(六)
此文又名 关于谁绿了谁这回事
紧赶慢赶没有赶在零点前,,,明天会早一点发,谢谢喜欢,欢迎评论!
纳撒尼尔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本来他是打算在马修那里好好休息来着,可是他接到了大洋彼岸的电话。
听玛利亚的意思是自家Dad和她家papa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纳撒尼尔半信半疑,可是玛利亚也没有骗他的必要呀,阿尔弗雷德现在这么废物了吗?连自家对象都看不住?
纳撒尼尔一边在心里疯狂鄙视着自己的daddy一边打开家门,空无一人。
“Dad?”纳撒尼尔一边喊着一边打开一间间房门 “daddy?”
真的没人,谁会在半夜出门呢?纳撒尼尔觉得不对劲起来。
然后他推开了主卧的门,在一地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中间有一条显眼的黑色西裤,没有褶皱,应该是亚瑟熨烫过了,对折的很整齐,除了裤腿口的地方被人翻了上去。
纳撒尼尔走近一看,一串歪七扭八的线串联在裤腿上,他眯着眼仔细查看,勉强的辨认着。
这好像是俄语,纳撒尼尔俄语不太好,毕竟北约里没人讲俄语。
但这串俄语看着特别熟悉,他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对了,是王一露的作业本上,还有联合国文件里,这是一个名字!
纳撒尼尔呆呆地看着那个名字。
这条裤子看大小应该是亚瑟的,可是亚瑟的裤子上为什么会有俄罗斯的名字?
纳撒尼尔捧着出轨罪证给自己的小伙伴打电话。
那边的玛利亚要登机了,她听到这个消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觉得我需要给王一露打电话...”纳撒尼尔的声音都没有了灵魂。
“莫非亚瑟出轨了两个人?”玛利亚脑子昏昏地得出了这个结论,忽然发现自己反应可能会给大洋彼岸的小伙伴带来过大的冲击,连忙改口,“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肯定搞错了什么。”
纳撒尼尔悲疼欲绝,在跟玛利亚细细的分析了一遍后,讨论未果。
“也许我们可以找专家来解决。”纳撒尼尔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什么?婚姻专家吗?”玛利亚问。他旁边的路德维希已经在催促她登机了。
“不,情报专家。”纳撒尼尔一本正经的说,“等你中午到了美国我们再详细说好吗?”
“好吧,你先加油。”玛利亚耸耸肩,挂断了手机。
温莎接到纳撒尼尔电话的时候是澳大利亚的下午,她带着墨镜穿着泳衣喝着冰饮,看澳大利亚和袋鼠搏斗,旁边是一窝小袋鼠脑袋对脑袋缩在她金棕色的长发上看宝宝巴士动画片。
温莎吸了一口果汁,看着强壮的袋鼠尾巴一点地双腿狠狠将澳大利亚踹了出去。
“第十三回合——袋鼠玛瑞胜利!”温莎高声宣布。
澳大利亚懊恼的抹了一把脸,昂着脸冲温莎喊:“再来一次!”
温莎比了个ok。
电话铃声响起,温莎抓起一旁正在播放宝宝巴士的手机。
“下午好,纳撒尼尔。”温莎说,“你半夜打电话来是因为阿尔弗雷德惹亚瑟生气了吗?”
“哇哦,温莎,你怎么知道的?”纳撒尼尔惊讶。
“我无所不知。”温莎推了一下眼睛,露出祖母绿的眼睛 “几个小时前我接到了阿尔找亚瑟的电话。”
“太好了,那你一定也知道Dad到底跟弗朗西斯有问题还是跟布拉金斯基有问题吧?”纳撒尼尔问。
温莎愣了一下:“嘿,话不要乱说,Dad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我觉得可能是daddy惹到他了,”纳撒尼尔把他跟玛利亚的情报整合了一下,“...你不是说你无所不知吗?”
“我亲爱的弟弟,我不可能天天盯着国家意识体在做什么的,”温莎说,“而且是他们两个,我的所有情报都是要给他们的。”
“那好吧,你不知道,我们可能要被抛弃了,”纳撒尼尔抽了抽鼻子,“你还可以跟在亚瑟身边,而我只能天天跟阿尔弗雷德待在一起,他天天看要和我一起恐怖片,可是我也很害怕啊!我才不要和他晚上一起在被窝里发抖。”
“真糟糕,不过他们应该不会离婚的,”温莎叹气,“我这就赶回去,不要告诉他们我要回家了。”
“好的。”纳撒尼尔乖巧的答应了,他现在只需要等自己的两个小伙伴的到来,然后一起商量对策。
中华街附近的一家宾馆在半夜迎来了两对“情侣”?
前面一对是东方人和金发碧眼的白人手拉手,后面一对正一个用俄语一个用英语相互对骂着,快速追赶着前面的那一对。
“双人间,谢谢。”
那个金发碧眼的俊雅小哥用一口正宗的牛津腔跟前台说。
“大床房,谢谢。”后面那个讲着美式英语的人赶过来,抓住英国人放在台面上的手。
前台看着交叠的手犹豫了一下,问:“一起?”
“是。”“不是。”
“我们是一起的。”亚瑟抽离阿尔的手,抓着王耀的手晃了晃。
王耀笑眯眯的点点头。
“不是,我们才是一起的。”俄语小哥也赶过来 ,跟美国小哥一人拽一个人,对着前台喊。
前台看了半天,没有搞明白关系,继续低头办手续:“是一间大床房,一间标准间吗?”
“我们也是大床房。”伊万瓮声瓮气的说。
“谁们?”前台疑惑的扫视着四个人。
“大床房给他,标准间给我。”王耀说。
“不...”伊万委屈巴巴的看着手里的房卡,“我们说清楚可以吧?”
这根本说不清楚,王耀和亚瑟面无表情的想。先把这两个家伙搞走再商量对策好了,幸好这两个傻子落下了把柄,先把错推回去...等等,这俩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呢?还有那盒byt...
王耀和亚瑟对视一眼,眼里带着同样的疑惑。
“不要抛弃hero,亚蒂。”
亚瑟慢慢转过身,看着那双无辜的蓝眼睛,扬了扬眉毛:“那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我,我是跟着你来的。”阿尔心虚的回答。
“你又给我安了追踪器!”亚瑟暴怒。
哇哦,刺激。王耀听得忍不住想掏出瓜子来吃了,但他看到拉着自己的伊万时,雀跃的八卦心按了回去。
“所以你也是跟着我来的?”王耀不动声色。
“是,太晚了我担心你出事。”阿尔震惊的看着自己多年的死对头撒娇卖乖,“我可不会给你安追踪器。”
“我也没有安!”阿尔连忙洗白自己,“我,我也担心你,你一觉醒来就不见了,我拜托温蒂找了你的定位。”
“说得好听。”亚瑟高高在上的抱起了双臂,心里想着一定想办法收回一些温莎那个丫头的情报权利,连自己的Dad都卖...
“那byt是怎么回事?”王耀扔出王炸。
“是他拿的!”阿尔指伊万。
“是他买的!”伊万指阿尔。
“所以,因为担心我们的安危,你们撞到了一起,还买了byt,俩人躲在黑漆漆的小巷里,一个掰大腿,一个搂脖子?”亚瑟揶揄道。
“不是,这是个意外,我们是看到你们进去了...”伊万和阿尔难得一致,“好吧,我错了。”
王耀和亚瑟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心虚,俩人同时转身上了电梯。
“那么你们就用自己的方式担心去吧,拿着那盒套子。”王耀按下电梯关闭键。
“拿着那盒套子。”亚瑟对着电梯的缝隙重复道。
然而当俩人到了双人间的时候,王耀依旧有些犹疑。
“所以他们到底为什么买byt?”王耀坐在床边疑道。
亚瑟也坐在床边,他们本来来宾馆小住就是因为担心回家以后被伊万和阿尔弗雷德质问的,结果阴阳差错的发现了更加令人担心的问题。
“而且他们还是大床房。”亚瑟慢慢的说。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冲动。
手都握上门把手了,俩人又同时停了下来。
“柯克兰,如果伊万真的因为今天的事跟琼斯搞到一起的话!”王耀吼道,“我一定要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担心的是我好不好!”亚瑟也吼,“被压在墙上的是阿尔弗雷德!掰他大腿的是布拉金斯基!”
“套是阿尔弗雷德买的呀!”王耀不甘示弱。
“套还是伊万拿的呢!”亚瑟再接再厉。
“难道,这俩人早就搞在一起了?”
俩人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都怪你,拿什么不好拿那盒套子!”阿尔弗雷德抱着自己的被子缩在床的角落里。
“那你别买啊!”伊万同样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俩人的中间隔的比银河都宽。
真是够了,本来自己是有着充分理由来捉奸的,结果现在呢,自己成了被捉的。
阿尔越想越气,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你再动我就把你从窗户丢下去!”伊万不耐烦地说。
捉奸,谁的奸?阿尔没有理伊万,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想,路德维希说弗朗西斯好像跟亚瑟有问题,但是没有证据,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因为发现了证据...
证据,裤子!
阿尔弗雷德猛地做了起来,他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了起来。
“嘿,喂,”阿尔叫伊万,“布拉金斯基!狗熊!”
伊万忍无可忍,一脚踹过来:“我一定要把你淹进马桶里!”
“你的裤子为什么会在亚瑟那里?”阿尔问。
“什么裤子?”伊万疑惑。
“裤子!上面还绣着你的名字!”阿尔咬牙铁齿的跟伊万比划。
“那应该是耀的,”伊万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声,“我特地绣的,还不知道他看没看到呢。”
“真丑,”阿尔弗雷德大为震惊,“我废了好大劲才看出来是你的名字,还有,名字后面那个缺了个角的草垛是是什么?”
“什么草垛?”伊万疑惑,“哦,最后面是颗心。”
“老天!”阿尔弗雷德摇头叹息,“要我也不穿那条裤子。”
伊万忍住了揍他的欲望,有些疑惑的问:“你说那条裤子在亚瑟那里?”
“是呀。”阿尔点点头。
“这也太奇怪了...”伊万思考。
亚瑟穿王耀的裤子,今晚还手拉着手...莫非...
俩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可是今天他们还要了双人间。”
“可能是掩饰。”
阿尔深吸一口气,伊万跳下了床。
俩人同时站在门口,还是没有勇气去质问,毕竟,比起那条裤子,拿着byt开大床房的自己好像更有问题一些。
“睡觉!下午开会后再问也来得及。”伊万愤恨地瞪了阿尔一眼,转身回到了房间。
“别打呼噜别出声!”阿尔警告道。
“这话应该我说,蠢货!”伊万冷哼。
俩人各自抱着被嫌弃得缩在床铺的一角沉沉睡去。
这一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不平静,但弗朗西斯睡得还不错。可能是因为亚瑟拖走英格兰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手刀的原因,英格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都睡得昏昏沉沉,再也没有发过酒疯。
比起之前的几天,睡得都好。
弗朗西斯把英格兰抬到床上,给他脱掉鞋子和上衣,确定他一动不动了之后,又拿出一瓶香水在他周围喷了一圈 满意的闻着香水味盖过了酒精味,就伸了个懒腰去洗澡了。
真不错,弗朗西斯一边洗一边想,之前几天他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人是个男的之后,就每晚都像是个怕被人qiang bao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缩在床脚,捂着自己被子,还把多余的被子都垒在床的中间,第二天弗朗西斯醒来,总是会被一团被子蒙住口鼻,不得不让人怀疑英格兰的险恶用心。
弗朗西斯洗完澡出来,把昏睡的英格兰塞到床的边边上,活动了一下筋骨,上了一个下午开会的闹铃,就沉沉睡去了。
弗朗西斯一睡就是一上午,等他被路德维希的电话吵醒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喂。”弗朗西斯睡眼惺忪。
“弗朗。”路德维希带着笑意的声音像奶油般在他耳边化开。
真好听啊,弗朗西斯想着,但似乎有什么令人警惕的事情一直在他耳边绕啊绕。
是什么呢?他昏昏沉沉的想。
“弗朗西斯,把太阳关上。”是英格兰的声音。
真讨厌,又是这个冤家。弗朗西斯咂咂嘴,不耐烦的回应:“你怎么不把他射下来呢?自己去。”
“唔,你怎么没给我脱裤子?”英格兰恍恍惚惚地起身,腰被皮带隔的生疼。
“谁管你...”弗朗西斯忽然反应了过来,他下意识的闭上了嘴,脑子开始清醒了起来。
“不要害羞嘛,又不是没见过。”英格兰不耐烦的扯着腰带,拉链声清脆的响起。
“不——”弗朗西斯一个翻身,捂住了英格兰的嘴。
“弗朗西斯,谁在你旁边!”路德维希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升天了。
“什么?谁?你听错了!”
“你在跟谁说话?”
“说话?路德亲爱的,你是不是太累了?”
“是亚瑟对吗?我就知道,你们总是有各种传闻...”
“不,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弗朗西斯一边辩解着一边拽着英格兰找地方躲藏,他听到了路德维希进入酒店大门的时迎宾小姐的问好声。
路德正在上电梯,信号开始断断续续。
“快,跳出去。”
宿醉未醒的英格兰被弗朗西斯拽着从阳台上向楼下那颗歪脖子树上跳。
“这是谋杀!”英格兰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抱着上衣,不灵活的跨过阳台栏杆。
“行行好吧小少爷,不然你会看见我被明杀的。”弗朗西斯在这头拽着拧成麻绳的床单。看着英格兰把衣物系在脖子上,一路从阳台到阳台,眼看就要到那可歪脖子树上了,门铃响了。
关于王耀第一次穿那条神奇的裤子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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